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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呐

边城的女主人公是谁
边城的女主人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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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的女主人公是谁

边城的女主人公是翠翠。 翠翠:沈从文中篇小说《边城》中的女主人公,是作者理想人生形式与理想爱情形式的寄托。她是一个天真无邪、自然善良、情窦初开的少女,是集真、善、美于一身的理想的艺术形象。她对船总顺顺的二儿子傩送一见钟情,却羞于表达。 扩展资料: 电影《边城》改编自沈从文同名小说,讲述了民国初年湘西山区偏远小镇茶峒城发生的故事。由凌子风执导,冯汉元、戴呐等主演,于1984年上映。 民国初年,在湘西边境的一个小山城里,有一个老船夫,守着一条渡船,帮来往的人渡河。他与外孙女翠翠相依为命,17年前,翠翠的母亲与一名屯戍军士未婚生子,后来二人双双殉情。老船夫不想翠翠重蹈覆辙,一心希望把翠翠托付给一个可靠的人。 茶峒城里的船总顺顺有两个儿子——大佬天保和二佬傩送。他们同时爱上了翠翠,而翠翠爱的是二佬,三年前的端午节夜晚,翠翠偶然邂逅了二佬,感情的种子就在那时悄悄埋下。 后来,兄弟俩决定用唱情歌的方式,让翠翠选择。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歌声再没有传来了。随后却传来了大佬被水淹死的噩耗。二佬虽仍爱着翠翠,但因为哥哥的死,赌气出走。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老船夫抑郁而死。翠翠终于明白了许多事情,于是,她守着渡船,等待二佬回来。

《边城》里的翠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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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里的翠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翠翠是一个情窦初开、渴望爱情的少女。她不满意爷爷相中的“走车路”的天保,可腼腆的性格、少女的羞涩又让她难以直白对傩送的衷情,她神往为爱情而性格强硬的母亲,幻想着能像她一样出走争取自己的幸福,但善良的心地又使她难以付诸行动。对相依为命的外祖父的无限深沉的依恋使她不能只顾自己的幸福而弃之于不顾。于是,她只能在对美好爱情的期盼与对美好亲情的依恋中“无故寻愁觅恨”。这也是一个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乖巧甚至有点狡黠的女孩子。她正当婚姻,面对爷爷不失时机的委婉引导,她“不能忘记”;面对爷爷旁敲侧击地询问,她会闪烁其辞的表明态度。她会把夜晚听到的为她而唱的爱情,当作梦境讲给爷爷;她会把自己未来幸福的担忧融合在对爷爷的依恋中讲给他听……总之,这是一个聪慧温婉、腼腆多情、伶俐乖巧的花季少女,在她身上,对外祖父深沉的依恋和对爱情的真挚期盼,外表的温婉腼腆和内心的炽热乖巧,异乎寻常地融合为一体。小说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光辉的极富审美意义的少女形象

有关《边城》里的翠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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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边城》里的翠翠的问题

一、关于翠翠这个人物形象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幕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
翠翠这个无所归翠翠的形象取材于泸溪绒线铺的女孩、青岛崂山的乡村女子和“身边的新妇”沈夫人。《边城》里的爱情故事,讨论的是文化问题,性的话语和文化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文化恋母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
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heterogeneity)。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如乾嘉苗民义)。 翠翠是一个无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翠翠大了,多了些思索,多了些梦——看到团总家王小姐有一副麻花绞的银手镯,心中有些韵羡、发痴。“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大姐戴副金簪子,二姐戴副银钏子,只有我三妹没得什么戴,耳朵上长年戴条豆芽菜”。翠翠通过与其他女孩的区别来认识自己,这是形成“自我”的必然途径。
船总顺顺家向翠翠提亲,翠翠想到许多事:“老虎咬人的故事,与人对骂时四句头的山歌,造纸作坊中的方坑,铁工厂熔铁炉里泄出的铁浆……”“老虎咬人的故事”与团总王小姐有关。王小姐以碾房陪嫁与二老攀亲的事重重地压在翠翠心上,“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这是翠翠对“碾房陪嫁”这件事的虚幻的超越。
“四句头的山歌是看牛、砍柴、割猪草的小孩子随口乱唱的”——翠翠其实仍未脱离童雏状态。
“方坑”与性有关(凹形物),也与死亡有关(爷爷的坟是“方阱”)。从某种意义上说,翠翠(苗族文化)的新生、成人,就是爷爷(苗族古老历史)的死亡。“铁浆”是少女发育成熟,性的觉醒——翠翠处于少女和少妇的边缘。
翠翠的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女——很关键。湘西苗族文化的这种“本质”(少女),是沈从文用作为“他者”的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或者说,在这里,湘西苗族文化被“少女化”了。用(日本)竹内好的话来说:对非西方民族而言,“现代性”首先意味着一种自己的主体性被剥夺的状态。
翠翠和大老二老的关系是黑格尔的主客体二元对立的关系:翠翠是少女、被看者(spectacle)和听者,大老二老是男人、看者(spectator,大老二老都夸过翠翠长得好看)和说者(说媒和唱歌)。翠翠只有得到男性(汉族、西方)的唤醒和肯定,才能从少女长大成人,才具有成人才有的“主体性”。翠翠爱情的美满,既是翠翠个人的成人仪式,也是湘西苗族文化的现代化转型。
在这里,翠翠个人的发育成长过程与历史的发展是同步的。通过个人的经历展现民族的自我改造,这是成长小说(德语bildungsroman)的模式,当然,在《边城》的结尾,翠翠的成长并没有完成。
大老二老同时爱上翠翠,这是两种文化观念为争夺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的归属权而发生的历史冲突。大老二老的形象以及他们对翠翠的不同的“看法”和“说法”,应该按照“国家话语密码”来解读。

二、
1.明确:翠翠感到日子有点痛苦,“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她觉得委屈,自然地迁怒到唯一可以向之撒娇的祖父,她并不当真地胡思乱想着自己出走以后带给爷爷的惩罚。注意,翠翠的“惩罚”手段仍然是建立在两人亲情深厚的基础上,她深知祖父爱她,所以让他尝尝失去她的痛苦。
更感人的是后面,只是这样一个念头,就吓坏了翠翠,她不敢想像没有祖父的生活,竟不顾爷爷正忙着摇船,一次又一次叫爷爷回家,仿佛晚一点他们真会分开。
其实,翠翠此时心里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要求或一件具体的事情,她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感到日子空虚心情郁闷,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或不快,但又是一种确确实实的存在。因为无法言说,所以没人能帮助你;因为确实存在,所以它总在折磨你。这就是孤独感。
翠翠这清醒的白日梦,把一个少女单纯而隐秘的内心情感托现给读者:因情感生活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哀怨的心理。

2.翠翠坐在溪边,为什么就“忽然哭起来了”?为什么无来由地多次哭”?
明确:翠翠怀着满腔心事,无人能诉说。渡船上人们悠闲地过渡,又有谁能了解她的心事呢?船上的人的安闲和翠翠内心的波动,形成动与静的对比,表现出翠翠那看似无来由的哭的深意。翠翠无来由地哭,一要注意翠翠情窦初开的朦胧感情,一要注意湘西这样闭塞但人情质朴的环境,翠翠的心理肯定不会和生活在城市中的少女一样。

3、翠翠的梦,有什么深刻含义?为什么平时攀折不到的虎尾草轻而易举摘到了?翠翠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又说明了什么?
明确:翠翠的梦写了翠翠渴望得到幸福生活的躁动心理。翠翠情窦初开,听到外公讲父亲和母亲浪漫的爱情故事,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感情。因此梦见自己上山崖摘虎尾草。“平时攀折不到手”的虎尾草,她很容易地摘到了。她内心里以前对傩送朦胧的感情,现在明确起来了。“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又表现出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4、当祖父把实情告诉翠翠的时候,注意此时翠翠的心理变化。“翠翠不敢生祖父的气”,这句话该如何理解?她可能生谁的气呢?
明确:一个思春少女的感情。

5、翠翠在月光下吹着芦管,为什么“觉吹得不好”?老船夫长长的曲子,为什么“翠翠的心被吹柔软了”?
明确:月光如水,等待的人却没有来。“一片草虫的清音复奏”,更使翠翠的心乱,连芦管也吹得不好了。祖父吹了长长的曲子,婉转的曲调使“翠翠的心被吹柔了”,心像月光般清澈温柔起来。

6、最后,祖父唱了十个歌,翠翠为什么自言自语说:“我又摘了一把虎尾草了”?
明确:翠翠最后听祖父唱歌,就是傩送昨晚唱的歌,心里踏实了,她知道傩送也像自己爱他一样,爱着自己。她说:“我又摘了一把虎尾草了。”这时她已经知道虎尾草要交给谁了。

三、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她和外公相依为命,对外公关心备至。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情窦初开,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而节选部分以后傩送远去,她又矢志不渝地箸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她爱的执著。

四、情感
1、翠翠和祖父的祖孙情:
明确:这是作品中最主要的两个人物。相隔着中间一代人,祖孙俩组成的家庭是残破的,所以在悠长的岁月中,祖孙二人不仅生活上相依为命,也在感情上相濡以沫。可重点分析第13章(课文前部分)翠翠的“负罪”和“赎罪”。再让学生找表现祖孙亲情的文段,让他们意识到这真挚亲情是植根于纯朴民风中的。
作者正是通过老船夫对孙女的挚爱亲情,去和当时社会的你争我夺、弱肉强食形成对照,去呼唤那久已失去的“善良人性”,去追求那“无侮无忧”的远古社会,去保存那“遵从古礼”的美德。

2、翠翠和天保兄弟的爱情:
明确:爱情的美好很重要的原因是它对物欲的排斥,爱情愈纯洁,其中包含的物欲成分就愈少。
课文节选的三章没有直接写到几个青年男女相爱的动机,但却写到了他们表达爱情的方式,最动人的当然是傩送的歌声和翠翠梦里的虎尾草。傩送用整夜的歌声表达对心上人的爱慕,让人不由想起《诗经》《乐府》里咏叹爱情的美丽诗章,这是湘西古风犹存的明证,更是这里的人把爱情视作圣洁感情的表现。同样,翠翠在睡梦中受到歌声召唤,她摘取了一把虎尾草,准备送给意中人,一个少女纤尘未染的心豁然眼前,让人感动。

沈从文正是通过翠翠、傩送的爱情悲剧,去淡化现实的黑暗与痛苦,去讴歌一种古朴的象征着“爱”与“美”的人性与生活方式。
可作补充的是翠翠父母的爱情,他们在对歌中相爱,在绝望中殉情。爷爷对翠翠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种歌唱出了你”,原来,翠翠就是纯洁爱情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