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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保镖

超级保镖演员表
超级保镖演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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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保镖演员表

《超级保镖》演员表如下: 1、岳松——武林 古老门派铁腿门的弟子,和李江是同门师兄弟,武艺高强。他来到有着“罪恶之称”的冷城投奔自己的师兄李江,被安排做首富之女李菲菲的保镖,拯救李菲菲的过程里,对李菲菲从开始的格格不入到最后日久生情,对兄弟李江则是从曾经的同甘共苦到最后势不两立。 2、释行宇——李江 武林的师兄,因年少叛逆被逐出师门,后成为冷城的一代霸主,他和武林打小惺惺相惜,同甘共苦,最后他因利益,和武林变成势不两立。 3、邹兆龙——佛面 早年混迹于黑帮之中,是一个颇具野心,心狠手辣的角色。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惜一切代价,最后成为了腹黑大佬,掌控“冷城”二十年。 4、陈惠敏——终极BOSS 在冷城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威望,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为了销毁自己的犯罪证据在冷城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 5、李宇菲——李菲菲 冷城首富之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非常叛逆,性格刁蛮任性。与自己的贴身保镖武林刚开始格格不入,之后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暗生情愫。 《超级保镖》剧情简介 古老门派铁腿门的传人武林(岳松饰)来到现代化大都市冷城投奔自己的师兄李江(释行宇饰),冷城又被称之为“犯罪之城”,在这座危机四伏的城市,武林意外成为了冷城首富之女李菲菲(李宇菲饰)的超级保镖,并由此开启了一段神奇的冒险历程。

超级保镖演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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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保镖演员表

《超级保镖》演员分别有:岳松、释行宇、李宇菲、邹兆龙、陈惠敏等。 1、岳松(饰演武林) 冷酷神秘的护卫者,带着某种使命来带冷城,他恪守着“守卫者,忠于其主,以命相抵”的信念,却不得不因此掀起一场残暴的血雨腥风。 2、释行宇(饰演李江) 武林的师兄,多年前被逐出师门,后成为冷城的一代霸主,是一位亦正亦邪的一代枭雄。 3、李宇菲(饰演李菲菲) 冷城首富之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非常叛逆,性格刁蛮任性。与自己的贴身保镖武林从冤家对头开始了一段冒险之旅,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暗生情愫。 4、邹兆龙(饰演佛面) 早年混迹于黑帮之中,是一个颇具野心,心狠手辣的角色。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最后成为了腹黑大佬,掌控“冷城”二十年。 5、陈惠敏(饰演终极BOSS) 在有着“犯罪之城”之称的冷城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威望,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为了销毁自己的犯罪证据在冷城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

剧情动作电影《超级保镖》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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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动作电影《超级保镖》经典台词

  剧情动作电影《超级保镖》经典台词:   1、我们又没犯法,凭什么走啊?   2、没犯法,要不要把这里的监控视频给你们看看。再不走把你们全都抓进局里关起来。   3、感谢周队长替我们酒店解围,赶走那些坏蛋。   4、林秘书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5、周队长刚才 那些坏蛋是王海的手下。是这样的,今天上午王海带领几个手下闯到我们陆总办公室,给一百万让陆总退出竞标。   6、我听说市政招标的.那块地,至少也值一两个亿。有本事他王海也去参加竞标啊!跑这来黑吃黑来了,哼!   7、就是啊,我们陆总不答应,得罪了王海。后来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   8、秘书拿出一个包裹得厚厚的信封交给周队长。   9、这是我们陆总的一点心意。王海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所以陆总希望周队长派人24小时保护我们酒店一阵子。   10、陆总太客气了。保护市民是我们应尽的责任。从现在起,我保证不会让那伙人再踏入酒店半步。   电影相关评价:   一腔热血的功夫,并无从掩饰电影的尴尬,固然作为动作电影将功夫放在首位无可厚非,但《超级保镖》千疮百孔糜烂的剧情,不仅满是套路的粗制滥造,那演技台词更只是令人如坐针毡,所谓的英雄不过犹如一个从八十年代而来的保镖。   《超级保镖》所给人的是一种香港八十年代功夫片的感觉,而在今日仍能看到这样一部作品确是令人惊诧的,因为这种已然在过往泛滥成灾,近乎被淘汰的套路剧情,居然还能在今日被沿用拍成电影,那为了保护富家女与恶势力间的缠斗,所突显英雄主义的刻意,使电影情对感的填充是如此的廉价,功夫宣兵夺主于剧情的构思,所见只是一个武者的英雄臆想。   岳松或许是一名优秀的武术家,其功夫戏码也是《超级保镖》聊胜于无的亮点所在,但敢于自编自导自演的勇气,却无从在这样一场电影中得到认可,作为导演编剧其将一部电影想的太过简单,更何况一个优秀功夫演员需要的不仅是一身能打的功夫,更对演技有着必备的苛求,看着电影中带着一副墨迹自以风流倜傥的演绎,实则只是让人无所适从,毫不夸张的说这部电影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长里未有一个人物不充斥着矫揉虚假的造作。   这不是一个观众看着一辆火车从远处驶来便会惊叫连连的时代,功夫作为动作电影的一项必备元素其实从来不曾落寞,但必而被淘汰的正如那功夫电影泛滥成灾时代的逝去,灵魂的匮乏是无从挽救的。

大保镖的全部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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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保镖的全部台词

乙 啊,这回我们说段相声。甲 我们中国的文学呀,特别的深奥。乙 是啊。甲 中国的武术特别的深奥。乙 哎,过去是保卫祖国,现在也是锻炼身体呀。甲 提起文学来呀,我比较差一点儿。乙 噢?没什么研究?甲 要提起练武来。乙 更差点儿喽?甲 那我还是一位练家子。乙 谁呀?甲 我呀。乙 您是一练家子?甲 哎。乙 练吧,练吧。这脑袋都练得跟枣核模样了还练哪?甲 怎么?你说我长得比较瘦一点?乙 哎,干吗比较瘦一点啊?您这都够瘦的啦。甲 您说我长得瘦?乙 哎。甲 你不懂。乙 啊?甲 练功夫不在胖瘦。乙 是啊?甲 哎!愣让它筋长三寸,不让它肉厚三分。乙 那是为什么呀?甲 筋长有用,肉厚体沉。乙 噢!甲 讲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乙 惟独您,也露不了相。甲 冲你,今天我露一手。乙 露一手?打趟拳?甲 不!露一手气功让你看看。乙 气功?甲 哎。乙 这我可得开开眼。甲 注意呀。(姿势)乙 这干吗呀?甲 就我这胳膊,你怕不怕?乙 还得捧着他点儿。我还真怕。甲 不单你怕,连我都怕。乙 你怕它什么呀?甲 我怕它折啦。乙 赶紧放下来吧。我怕它折了那骨头扎着我。甲 我练的是兵刃拳脚。乙 兵刃是什么呀?甲 刀、枪、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什么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韧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的,扔出去的,勒回来的。我是样样——乙 精通?甲 稀松。乙 哎……稀松啊?稀松二五眼哪?甲 样样精通。乙 哎,得精通。甲 你要不信的话,这么办。十八样兵器,你把它拿来,一样一样我把它——乙 练了。甲 卖了。乙 卖啦?卖了我也会呀?甲 拳脚分为两种,乙 哪两种啊?甲 内家拳、外家拳。乙 这个内家拳是?甲 无极、有极、太极、两仪、四象、形意、八卦。乙 外家拳呢?甲 少林谭腿、大洪拳、小洪拳、八仙拳、地趟拳、小架子猴拳。我练的是猫纵、狗闪、兔滚、鹰翻、蛤蟆蹦、骆驼纵。乙 这功夫全没瞧见过。甲 内练一口气,外糙筋骨皮。乙 内练一口气?甲 东方朔《洗髓经》,达摩老祖《易筋经》。乙 外糙筋骨皮呢?甲 金盅罩、铁布衫儿、朱砂掌、棉砂掌,这功夫怎么样?乙 太好啦。甲 我不练。乙 不练?不练你说它干吗呀?甲 我练的功夫啊,在这儿哪。乙 头顶上?甲 对。这叫“贯顶”。乙 噢,油锤贯顶。甲 油锤怎么贯顶啊?乙 脑袋上顶块石头。旁边儿站一人,拿一大锤子,“啊!开!”就这一下,那石头粉粉碎了。脑袋,纹丝不动。甲 那叫什么呀?练功夫?那叫玩儿。乙 玩儿?有那么玩儿的吗?甲 我不练那个。乙 您练什么呢?甲 我练的是“火车贯顶”。乙 火……这火车怎么贯顶啊?甲 拿我这脑袋,撞那火车。乙 哎哟,还得上车站里边去,拿脑袋“咣咣”撞!人家要说开车了,您赶紧躲开。甲 站里边儿?不,开着!乙 开着?甲 哎。乙 火车开着愣拿脑袋撞?甲 开着!我还是有的撞,有的不撞。乙 撞的呢?甲 快车我撞。乙 慢车呢?甲 不撞。乙 怎么不撞啊?甲 没劲哪。乙 马力不足。甲 哎!在三道扬旗以外,我蹲裆骑马式,把气运到脑瓜门儿。乙 是。甲 这有名儿,乙 什么名儿?甲 这叫“天花覆盖”。司机他冲我一拉笛儿,“呜!”知道怎么意思吗?乙 让您躲开。甲 躲开呀?干吗来啦?照这儿来。(指头)乙 照这儿来?甲 离着火车还有四五尺,悠起身儿来,“咚”这么一撞,火车过去,您瞧我这脑袋。乙 照旧?甲 碎啦。乙 碎啦?碎了我也会呀!甲 那应当呢?乙 应当是纹丝儿不动。甲 你撞去?乙 我搁不住。甲 我也搁不住啊!乙 噢,你也搁不住?甲 练功!我投名师,访高友。乙 那倒是。甲 提起我来“无名白”,提起我们老师来,大大有名,谁人不知,哪一个不晓?乙 您的老师贵姓高名?他的仙乡何处呢?甲 家住在京西,下坎儿虎岭儿的人。让您这么一听,那就是……乙 行啦,行了。别说了,哪儿啊?甲 虎岭儿。乙 北京西边儿那个虎岭儿啊?甲 啊,对对对。乙 虎岭儿那儿出干什么的?甲 练把式的?乙 你别蒙我啦。甲 武术家。乙 什么呀?虎岭净出卖粽子的。一到头五月节就来了,背一木头柜子,“‘江米小枣儿’的,大粽子!”甲 您说什么?乙 虎岭净出卖粽子的。甲 虎岭嘛,净出卖粽子的?乙 哎,对喽。甲 那么,阁下是贵处的?乙 北京的。甲 北京的都是说相声的?乙 都……都说相声谁听啊?甲 都卖粽子谁吃啊?乙 哟?在这儿等着我呢?甲 瞧不起人呢!就凭我师傅那名声,卖粽子啊?乙 你们老师贵姓啊?甲 姓江。乙 他的大号?甲 名米字小枣儿。乙 哎……还是粽子啊?江米小枣儿可不粽子吗?甲 教了两个徒弟,乙 都谁呀?甲 我跟我哥哥。乙 您叫?甲 白糖的。乙 你哥哥?甲 馅儿的。乙 你们俩小粽子啊?甲 有一天,我跟我哥哥在后当院,正在捋叶子呢。乙 噢,捋铁叶子?甲 不,苇叶子。乙 捋苇叶子干吗?甲 捋得了好包啊。乙 还是粽子啊。甲 捋铁叶子。乙 对喽。甲 我师傅叫我们哥俩,“呀呀!我的大徒弟!呀呀,我的二徒弟呢?”乙 叫徒弟干吗还得“呀呀”的?甲 压压它瓷实啊。乙 还是粽子啊?甲 我跟我哥哥来到前当院儿,冲我师傅一抱拳:“师傅您叫我们小哥俩哪旁使用?”我师傅问:“你们哥俩这功夫练的怎么样啦?”乙 关心他们。甲 我哥哥没言语。乙 人家慎重。甲 我说呀,“成啦!”乙 成啦?这话太大啦。甲 我一说“成啦”,我师傅恼了。乙 那还不恼。甲 “什么?成了?你们这个胎毛未干,黄牙嘴子未褪,愣敢说成啦?师傅我练了多半辈子,不敢说成。”乙 是啊。甲 “你这不成了嘛,好了,师傅我不教啦。”乙 恼了不是。甲 “哟!师傅你不教了。”乙 别介。甲 “太爷不学了。”乙 跟你师傅称“太爷”?甲 话挤到那儿啦。乙 什么行为呀?甲 我师傅一赌气呢,走了。乙 上哪儿啦?甲 到了北京前门外,粮食店儿,会友镖店给我们哥俩报上名了。乙 干吗呀?甲 让我们哥俩保镖去。乙 保镖?甲 有一天,我跟我哥哥正在后花园中传枪递锏,乙 您还学“罗成”呢?甲 忽听有人叩打我的柴扉,乙 有人叫门就完了。甲 “外边何人击户”?乙 什么叫“击户”啊?甲 有人敲门。开开门我这么一瞧:原来是前门外会友镖局请我们哥俩保趟镖。我们这么一听哪,露脸的日子到了。乙 是啊。甲 能够不去吗?跟我哥哥打点好了行囊包裹,随手家伙带好喽,到了前门外粮食店儿会友镖店,门口站着一位老达官,八十多岁,胡子挺老长,精神百倍。带领三十多名啊,完全是高的高、矮和矮、胖的胖、瘦的瘦、胖大魁伟,瘦小精神,咳嗽都二踢脚。乙 什么声儿?甲 “嘭儿——啪!”乙 有那么咳嗽的吗?甲 老达官说:“不知二位镖夫驾到,未曾远迎,当面恕罪。”乙 你怎么说的?甲 我说:“岂敢,岂敢,咱家来的鲁莽,田大人你就恕个罪儿吧。”乙 这是您吗?甲 《黄金台》。乙 唱《黄金台》干吗?甲 犯了戏迷。乙 别犯戏迷了。甲 携手揽腕往里请。到了后院儿,我这么一瞧啊——有一座楼,三丈多高,不走楼梯儿。乙 那怎么上去呀?甲 起平地往上蹿。乙 要是蹿上去?甲 吃饭饮酒。乙 蹿不上去呢?甲 连水都喝不着。乙 这是看看你的能耐。甲 老达官一抱拳:“二位,上边儿见。”一提溜衣裳巾儿,来个“八步赶鞫”,三纵,“噌噌噌!”到楼底一跺脚——“噌”!乙 怎么样?甲 上去了。乙 这叫把式。甲 我哥哥,没动地窝,来个旱地里拔萝卜,一提溜“噌”!乙 停!别“噌”啦!你先等等吧!那个叫什么?“旱地拔萝卜”呀?人那手功夫叫“旱地拔葱”。甲 那地下什么不种啊?乙 那不行。那功夫叫“旱地拔葱”。甲 依着你,旱地拔萝卜葱。乙 萝卜葱干吗呀?甲 你一半儿,我一半儿啊。乙 不行!就得旱地拔萝卜……不,不!拔葱。气得我胡说八道的。甲 一提溜,也上去了。乙 这叫武术。甲 该瞧我的了,艺高人胆大,不是三丈多高吗?乙 是啊。甲 来个花招儿。乙 什么花招儿?甲 旋风脚,“叭!叭!叭!——日!”劲儿大,上房啦。乙 人上房啦。甲 鞋。乙 鞋呀?鞋怎么上房啦?甲 噢,没钉鞋带儿?乙 钉倒成傻小子啦。(推甲)你还练过呢?一推差点儿没趴下?甲 他……不是我没防备你嘛。乙 没听说过。哪个武术家要打架了——“你先等等!我先防防。”像话吗?甲 我忘了嘛。乙 不怎么样。甲 我说:“来人哪!”乙 怎么样?甲 “搬梯子够鞋。”乙 真说的出来。甲 梯子立到那儿了,我也爬上去了。乙 这点起色。甲 把鞋够下来,穿好了。到里边我一瞧,预备好了全羊大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达官开始跟我们哥俩谈话。乙 怎么跟您说的?甲 “这次请二位出山并无别事,就是保趟镖。东路镖、西路镖、南路镖有人敢保。独单北路镖贼人太多、赋人太广,二位敢否?”乙 你怎么说的?甲 “老达官,你且住口!休长赋人的威风,灭我们哥俩的锐气。”乙 就是。甲 “不就北边有贼吗?”乙 迎上前去!甲 “打南边儿跑。”乙 嗐!绕着跑啊?不像话!甲 我说:“迎上前去。”乙 对喽。甲 老达官一抱拳:“二位,下边儿见。”一个垫步,蹿在楼窗翻筋斗的跟头,脚扎实地,四两棉花相仿。乙 这是够多轻啊。甲 我哥哥来个坠溜子架式。乙 什么样啊?甲 头朝下,脚朝上,离地还有四五尺,云翻转身,鲤鱼打挺,上身不摇,底身儿不晃,就跟一小猫似的。乙 这功夫多好。甲 该瞧我的了。还得露一手儿!乙 露什么呀?甲 我一抱脑袋,顺那楼梯儿,“叽里咕噜,啪啪!”乙 窜下来了。甲 骨碌下来了。乙 嗐!怎么骨碌下来啦?甲 爬着上去的呀。乙 这儿满挨着呢。甲 不是挨着。因为那个“骨碌”比走着快。乙 没听说过。那“骨碌”会比走着快呀?甲 要不今天你来的早呢。乙 我来得早哪……噢?我是“骨碌”来的是怎么着?玩笑啊?甲 “请二位过过汗儿。”乙 “过汗儿”是怎么着?甲 练一练,瞅我们哥俩功夫怎么样。我哥哥从兵刃架子上, 拿过一杯大枪来。乙 大枪?甲 可不能全叫枪。乙 怎么?甲 六尺为枪,五尺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大枪为百兵之母、花枪为百兵之贼;单刀为百兵之胆、大刀为百兵之帅。护手钩有四个字。乙 哪四个字?甲 “跨、架、遮、拦”!扎了一套六合枪。乙 怎么叫“六合枪”呢?甲 内三合,外三合。乙 这“内三合”是?甲 心、气、胆。乙 外三合呢?甲 手、脚、眼。有赞为证。乙 什么赞呢?甲 “一扎眉攒二点”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并左右分。扎完枪,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大家齐声喝彩:“噢!好!”乙 好枪法?甲 好!完了?该瞧我的了。乙 对。甲 我从兵刃架子上,拿过一口单刀来。乙 哦,单刀。甲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滚手。乙 对。甲 这回我给您成样成样。乙 怎么着?您要练一练?甲 哎。乙 好,我们开开眼。甲 瞧见没有:这好比是刀。乙 您搁下吧。这叫刀啊?这是扇子啊。甲 就你知道?乙 啊,我知道,都知道。甲 还是的呀?比方是刀啊。乙 比方是刀,您这刀也太小啦?甲 那没办法,我那真刀没带着呀。乙 你那真刀哪儿去啦?甲 我哥哥修脚呢。乙 哎……修脚刀啊?那更大不了啦。甲 比方是刀。怀中一抱,这有名儿。乙 什么名儿?甲 “怀中抱月”。站正了,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耳对肩、沉心伏气。往后退一步,往前上半步。作一个罗圈儿揖。乙 这干吗呀?甲 这叫礼节。乙 还有礼节?甲 未曾学艺先学礼,咱们这儿礼多人不怪。乙 对。甲 哪招哪式练错了,让此地老师傅,指摘出来,咱们更改学习。乙 是啊?甲 瞧见没有:这是刀,这是刀把儿,这是护手盘儿。前瞧刀刃儿、后瞧刀背儿、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刀交右手,塌背捋刀——“夜战八方藏刀式”!乙 这干吗呀?甲 这叫架式。把式把式,全凭架式,没有架式,不算把式。乙 对喽。甲 净说不练嘴把式,净练不说傻把式。咱们连说带练,连盒带药,连功带料……乙 哎!哪位买大力丸的?有您一份儿,有您一份儿……买了准喜欢。买完别恼,专治腰疼、腿疼、胳膊疼、膀子疼、四肢抽筋、麻木不仁;牛堵着、马踩着、驴踢着、车轧着;老爷子咳嗽、老太太喘、是治一位,好一位;治两位,好……你倒拦着我点儿啊!甲 真有意思、有意思。乙 有什么意思啊?甲 咱们这儿干吗呢?乙 不卖大力丸吗?甲 不是,我这儿练刀呢。乙 练刀你可嚷什么呢?甲 该着我成名。乙 怎么?甲 “嘎啦”一个雷,“刷刷刷刷”——下起雨来了。乙 哎呀!那可不能练了。甲 不练?地下铺的是黄土,一着雨水是滑的,不留神,来一屁股墩儿?那给我师傅江米小枣儿现眼呢。乙 你就别提那“老粽子”啦。甲 这个,没有个十年八年练不了。这叫“登萍渡水”、“走鼓沾棉”。乙 轻功。甲 雨越下越大,我倒是越耍越欢。我练的是风不透,雨不漏。净见刀光不见我,顺刀往下流水,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乙 您在当院练刀?甲 屋里避雨呢。乙 嗐。刀呢?甲 扔当院啦。乙 淋刀不淋人呢?甲 这老达官叫好哪!乙 还叫好?甲 “嗅,好!”乙 好练刀?甲 “好避雨。”乙 人家那是损你哪。甲 我倒不理会。乙 好,都听惯啦。甲 “请二位验镖吧!”乙 “验镖”是什么意思?甲 看保的是什么?到了后院儿我这么一瞧:要不没人敢保呢!乙 怎么啦?甲 四张八仙桌,码严了。都是这么大,黄澄澄的。乙 金坨子啊?甲 老倭瓜!乙 老倭瓜呀?老倭瓜保什么劲儿啊?甲 哎,这倭瓜!乙 赤金的?甲 面淡的。乙 嗐!水倭瓜没人吃。甲 你把倭瓜切开啦,往里头瞧啊。乙 暗下珍珠玛瑙。甲 还有倭瓜籽儿呢。乙 还有倭瓜瓤呢!甲 倭瓜籽儿、倭瓜瓤挖出去,里边暗下珍珠玛瑙,竹签儿一别,黄土泥一溜封实。这有名。乙 什么名儿?甲 这叫“倭瓜镖”。乙 倭瓜镖?甲 出镖车子,喊镖趟子。乙 谁喊?甲 我喊呢。乙 我听听行吗?甲 可以呀。乙 怎么喊呢?甲 这么喊的:“哎!面的老倭瓜喽!”乙 你外边儿卖会吧。应该是“耀武扬威”。甲 喊的是“耀武扬威”呀!乙 对喽。甲 出齐化门,过东岳庙、走九亭宫、十八峪、八里桥到通州。进西门出东门,里河、外河、燕京下的三河县、蓟州、到了喜峰口。依着我哥哥是打尖住店。乙 该歇歇儿啦。甲 我说:“这会儿不行。头次保镖,连夜而行。”镖车往前走了有四五十来里地,前边一溜沙梁。镖车越过沙梁,前边一片密松林,且听“吱儿——啪!”一声响箭,“呛啷啷……”一棒锣声叫响,原来前边有了贼寇。乙 有贼了就完啦。甲 我哥哥一听前边儿有贼,要迎上前去。我说:“哥哥,有事小弟服其劳,宰鸡何用宰牛刀?”乙 对。甲 “小弟前去送死。”乙 哎……错啦!小弟擒贼受死。甲 反正得死一个呀?“哎!拉过我的牛来”。乙 又错了,上阵骑的是马!甲 哎,骑牛可仿古。乙 仿哪位古啊?甲 孙庞斗智,孙膑骑的不是牛吗?乙 哦,是牛啊。那书上说的是神牛。甲 啊……我这是宝牛啊。乙 据说他这牛会腾云驾雾。甲 我这牛会蹦啊。乙 会蹦?一蹦多远啊?甲 四十。乙 两蹦呢?甲 八十。乙 买几年了?甲 六年。乙 蹦过几回?甲 没蹦过。乙 好!废物牛。甲 废物牛?蹦过。乙 几儿啊?甲 有一年我母亲病了,想吃通州酱豆腐,用着我这牛啦。乙 怎么?甲 通州离北京四十啊,一蹦到了,两蹦回来了。多省事啊。乙 来回用不了五分钟。甲 哎,我就抱着小牛,奔西武门大桥。乙 您抱着牛干吗?那么傻呀,出门儿骑上牛多好?甲 出门儿就蹦?不行。乙 怎么?甲 通州离北京四十,从哪算呢?西华门大桥。乙 哎,由那儿算。甲 我们住在西单牌楼,离西华门还十里地呢,出门儿就蹦?一蹦到不了。乙 那两蹦?甲 过多啦,乙 合着您这牛,标准就蹦四十啊?甲 哎。到了西武大桥,把它摆正了。我跟它说:“牛啊,牛啊,我母亲想吃通州酱肉。一蹦呢,可就到了,两蹦可就回来了,你尽忠,我尽孝。”小牛点了点头。我飞身上牛,照牛胯骨“啪、啪!”两鞭子。小牛不让打,就听“哞儿!”的这么一声,我就觉得我浑身凉嗖嗖,再睁眼一看,瞧不见西武门大桥啦。乙 到通州啦?甲 我掉河里啦。乙 横蹦啊?甲 横蹦啊?有个泥坑还用着蹦?乙 蹿过去啦。甲 我就给它抱过去了。乙 嗐!甲 “抬过我的扁担来!”乙 又错啦。抬过您的枪或者是刀。甲 哎,使扁担也仿古啊。乙 又哪位呀?甲 “三打祝家庄”,石秀使的不是扁担吗?乙 不错,是扁担哪。甲 我骑着扁担抱着牛。乙 哎……错啦!是骑牛抱扁担。甲 反正是这两样啊。乙 这话也对。甲 到了两军阵前,冲贼一抱拳。乙 江湖的规矩。甲 “好贼呀,好贼!好贼,大爷呀!”乙 怎么管贼叫大爷呀?甲 我一央告他,不就让我过去了吗?乙 哪儿有那事啊?甲 那是个狠心贼,不听这一套,催马抡棍。我一看棍到了,拿扁担往上一迎,就听着“咔嚓”一声。乙 棍磕飞啦?甲 扁担折啦。乙 扁担折啦?完啦。甲 完啦?枪露出来了。乙 还有枪呢?甲 哎!牛马一错镫。乙 不对!二马一错镫。甲 我骑的是牛。乙 对!我把这茬儿给忘啦。甲 我给他来个“回牛枪”。乙 什么呀?回马……对了,你骑的是牛。甲 一枪扎空了,让贼把枪头攥住了。“拿来!给我!”他一只手,我两只手。乙 对呀。甲 “什么?给你?”乙 不能!甲 “不要了。”乙 不要了?怎么不要啦?甲 没他劲头大呀?乙 好嘛!甲 我这小牛会蹦啊,一蹦四十,哪儿追我去呀?乙 就是。甲 我说:“小牛,蹦啊!”乙 蹦!甲 倒霉。乙 怎么啦?甲 不但不蹦啦,直往后迫,“哞儿!哞儿!”乙 这下儿算完啦。甲 这时候,贼圈马又回来了。棍又到了。我说:“得!我命休矣!”乙 完了。甲 一摸背后,我又乐啦。背后还有双刀哪,也能护住我的命啊。“噌!噌!”双刀出鞘,我一拨我这牛头,牛头对准了马面。乙 好,城隍庙啊?甲 左手磕开贼人的棍,右手使了一个“海底捞月”。就听“吭哧”一声,红光出现、鲜血直流、斗大贼头在地下乱滚。乙 您把贼杀啦?甲 我把牛宰啦。乙 嗨